配音艺术是一门语言艺术。配音演员用声音和语言塑造原片中的人物形象,使他们成为说中文的外国人。要完成这种语言艺术的再创作,最重要的是移动人物的感受,传递人物的神,最终达到返回人物灵魂的目的。
虽然配音演员只是在录音室里艺术创作屏幕和麦克风,但他们也需要投资于原始电影的规定情况,生活在剧中人物之间,思考他们的想法,做他们做的事情,并在原始电影提供的广阔时间和空间中翱翔。这需要调动他们的心理和情感因素,激发强烈的情感欲望和真实的情感渗透,并发挥他们的语言技能来进行艺术创作。
情感是语言的灵魂,语言是情感的载体。生活中任何人的语气和语调都不是固定的,随时随地都在变化。决定其变化的因素有很多。最重要的是人物的语言动作和思想感受。语言总是由一定的思想和情感主导,思想和情感是由一定的语气和语调表达出来的。“言为心声”、“有感而发”就是这个道理。人类情绪的产生是由一些外部刺激引起的强烈的心理反应,各种情绪的出现,是人类意志和行动的结果,是在执行和完成某些行动、意志、任务的过程中,它们相互依赖,相互限制,是一个有机的内部活动的整体。不同的任务产生一系列不同的行动,不同的行动激发一系列不同的感情。因此,作为表达思想、行动、感情的重要手段—语言会产生高低抑扬、上下升降、平折曲直等语气和语调的变化,语言会有丰富的情感色彩。没有目的,没有根据凭空造成的变化,就会装腔作势,矫揉造作,牢洞虚假,华而不实。这种语言没有生命力—说话没有根。
影视作品和生活中的人一样,有不同的身份、年龄、职业、经历、性格等。配音演员必须深入配音“这一个”在人物的内心世界里,用语言传达这个人物的神。反复思考这个角色的想法。做什么?说什么?特别要研究怎么想?怎么做?怎么说?这就是人物的性格特征和情感色彩。同样的动作,不同的角色有不同的做法,同一句话,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,如果不仔细研究,会有成千上万的人,配音只发挥叙述的作用,不是语言个性化,更不用说上传角色之神了。常言说:“语无情,不动心,语无形,不见人。”就是这个道理。
用心去体验,用语言去体现,这是配音艺术的重要创作方法。配音前,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,看原片,反复琢磨,千万不要随便来,开口就配,上口型就完了。演员用心工作,用形象思维。在我看来,对原片人物进行简单理性的分析,了解故事情节和人物背景,把握剧本的体裁感、时代感和地域感;主要是反复看原片,全身心投入,就像生活在原片规定的情况下一样。深人到角色的心灵流域;感受——体验——再感受——再次体验,牢牢把握人物的思想线、行动线和情感线,边看边思考,边练,不断培养人物的自我感受,萌发人物的内心激情,用自己的语言体现,回归人物的灵魂。
要把你的感情变成角色的感情,你必须把自己放在角色的位置上,生活在角色的情境中,按照剧中角色的行动方式行动。这种创造性的行动可以激发与角色相似的情感。在这个神奇的创作过程中,你应该特别注意创作的新鲜感,否则,在实录中,所有爆发出来的情感火花都会熄灭。因为,演员们已经提前知道了情节的发展,人物的命运,并反复思考,避免越磨越僵硬,练习越迟钝,越说越干燥,角色的思想和情感都丢失了。假如因此又只是急于找回那种情绪,而忘记了人物的行动任务,产生烦躁情绪,那就离人物十万八千里远了。所以,当你沉浸在角色的情感中,找到准确细致的语言色彩,进入记录,会煽动情感的火,让它在心中燃烧,一切就像只是看到,只是想到,让他们的情感升华到角色,用他们的血肉语言来表达角色的火。当我在日本电视连续剧《血疑》中为大岛茂配音时,有两个情感色彩浓厚的亮点,即25集的《天鹅哀鸣》和29集的《生命之光》。在北京会见大岛茂演员宇津井健先生时,他对我说:“早在日本就听说你的配音很成功,今天我就听到了,果然真心切,名不虚传。”当我们交流经验时,我们对大岛茂的理解是一致的,演员和配音人的心是相互关联的,情感是融合的。大岛茂这两部戏,既有对女儿的亲情,又有对病人的同情,更有对学生的希望,贯穿着强烈的感情线。既有对女儿病情无法治愈的自责,也有对女儿与疾病顽强斗争精神的赞美,也有对新生的期待、鼓励和寄予厚望,贯穿着强烈的行动线。两条线有机地结合在一起,用真诚的语言和声音,必要的呼吸处理等来表达声音,向女儿倾诉真诚,向学生表达热情。
我是一名几十年的戏剧演员,翻译和配音只有十年。因为我热爱语言艺术,这种奉献精神和责任感鼓励我不断探索和追求。通过我自己的努力,我希望观众能在屏幕上欣赏到更多来自不同国家、不同地区和不同民族的中国人物和艺术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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